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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3年4月底，與臨滄農(nóng)會的袁學(xué)昌等人，從鎮(zhèn)康、永德到鳳慶，那天路過袁

學(xué)昌的家鄉(xiāng)習(xí)謙，在他家里住了一個晚上，第二天到鳳慶縣城，一路上看到很多茶

園，這個時候正是采摘春茶的季節(jié)。

鳳慶種茶、制茶歷史悠久，有香竹箐的古茶樹，有民國以前的栽培型茶園和野

生古茶樹。從上世紀(jì)四十年代起這里生產(chǎn)的“滇紅”就出口英美等國, 1986年滇紅

茶作為國禮，贈送給來云南訪問的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，據(jù)說女王將“滇紅”置

于透明器皿內(nèi)作為觀賞之物，視為珍品。

鳳慶被稱為“滇紅茶鄉(xiāng)”，提到滇紅想必很多人想到的一定是鳳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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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前來到耿馬孟定，清水河口岸已通了高速，孟定一派繁榮景象，那天在路邊

的傣味餐廳吃完飯，與餐廳老板在一起喝茶聊天，突然想起四十年前我在這里采訪過

的邢正倫，我問老板放電影的老邢還好嗎？他說好著呢，他們老年協(xié)常來這里吃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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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邢六十年代從昆明支邊到了孟定，并在這里安了家，他一直在公社文化站工

作，早些年培養(yǎng)了很多電影放映員。那時文化生活缺乏，寨子里一聽說放電影，天

不黑大家就抬著凳子去把地方，比過年還熱鬧。老板說老邢現(xiàn)在兒孫滿堂，身體很

好，我由衷的祝福他幸福安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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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3年5月晚些時候從臨滄經(jīng)瀾滄到了西雙版納，在勐遮壩子的農(nóng)業(yè)綜合試驗

區(qū)，見到了主管農(nóng)業(yè)的勐?？h副縣長周官良，州農(nóng)科所所長甘自知及縣農(nóng)科所所長

何正耀等人，他們赤著腳在田間，正在查看201雜交水稻秧苗的長勢情況。那時各公

社的試驗片區(qū)一般由公社黨委書記擔(dān)任組長，上下配合，帶領(lǐng)農(nóng)戶大搞科學(xué)種田，

奪得了雙季稻、三季稻的豐收。從勐遮到勐海、景洪，一路上得天獨厚的西雙版納

田園如歌，插秧、收割、交公糧，一派繁榮景象。

今天以袁隆平為代表的中國雜交水稻的栽培與種植，經(jīng)過半個多世紀(jì)的發(fā)展創(chuàng)

新，成了世界農(nóng)業(yè)發(fā)展史上一道靚麗風(fēng)景，為大家的吃飯問題提供了重要保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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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5月沿思瀾高速公路到瀾滄，在瀾

滄江虎跳石大橋稍作休息，看著流淌的滔滔江

水，勾起了在這條公路的建設(shè)初期，我到工地

采訪的往事。

1984年思茅至瀾滄的公路破土動工，在思

茅縣交通局毛智生的陪同下來到建設(shè)工地，人

聲鼎沸，推土機隆隆，一片繁忙景象。記得那

天晚上住在工棚里，床是用竹子搭的，睡夢中

床突然垮了，我還以為地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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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長172公里的思瀾公路，是新中國第一條民辦公助修建的公路，僅

用國家投資2900萬元修建完成，在今天是難以想象的。1986年12月“思

瀾公路”通車，耀邦同志為這條公路題了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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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5月當(dāng)我站在景邁山巔的時候，山間云霧繚繞，景邁、芒景的布朗山

寨，千年萬畝古茶園沒有了原來的印象。上世紀(jì)末與有林、學(xué)林來到瀾滄縣采訪，

與宣傳部的王文貴一起到了惠民鄉(xiāng)，那天想去景邁山看看古茶園，過了南朗河，遇

到幾個泥濘的大坑，車子就過不去了，文貴說大隊上雞都?xì)⒑昧?，帶著遺憾只有返

回，數(shù)年后如愿以償曾多次來到景邁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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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邁山古茶園與原始森林混生，賦予了景邁茶優(yōu)異而獨特的品質(zhì)，特別是古

茶樹上寄生的“螃蟹腳”尤其珍貴。過去這里的茶葉源源不斷運出大山，茶葉中

混雜著的“螃蟹腳”，成為鑒別景邁山茶葉的標(biāo)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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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多年來，曾多次到過中緬邊境的孟連縣城娜允古鎮(zhèn)，2019年鳳凰花開得正

艷，又一次來到這里，這座傣族最后的古鎮(zhèn)迄今已有700年歷史，經(jīng)歷了28代土司的

統(tǒng)治，土司衙門——孟連宣撫司署就設(shè)在這里。

古鎮(zhèn)至今仍保留著傣族古城的特色，土司時代，上城是土司及家奴居住的地

方，中城是官員和家屬的居住地，下城則是下級官員的住處，宣撫司署位于上城的

最高處，上、中城佛寺也巍然屹立在宣撫司署附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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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4年3月，與武警總隊宣傳處鄭顯靜，一起到畹町、瑞麗邊防檢查站采訪，早

上從昆明坐飛機到保山，傍晚我倆就已經(jīng)在瑞麗江邊逛悠。瑞麗江為中緬兩國界河，

江對面是緬甸的木姐縣城，竹筏載著貨物和兩國邊民，在江面上來回擺渡。

瑞麗從前的名字叫“勐卯”，三面與緬甸接壤，兩國邊民習(xí)俗相近、語言相

通，他們互市通婚、和睦相處，共飲一江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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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緬兩國間沒有天然屏障，田地犬牙交錯、雞犬相聞，中國的瓜藤爬到緬甸

的竹籬上去結(jié)瓜，緬甸的母雞跑到中國居民家里生蛋，這些都是常有的事。還有

戶人家，客廳和廚房在中國，而臥室則在緬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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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老鐵路開通之際，2022年5月宣布西雙版納勐臘縣的磨憨鎮(zhèn)將由昆明市托管，共

同建設(shè)國際口岸城市。磨憨是中國最南端的邊塞小鎮(zhèn)， 5小時即到老撾古都瑯勃拉

邦，3小時到泰國邊境城市清孔。

1993年中老兩國確定，將中國磨憨、老撾磨丁設(shè)立為兩國的國家級口岸，那時來到

這里，口岸建設(shè)剛剛起步。后來我曾多次到過磨憨和磨丁，并從這里沿昆曼公路到過

老撾、泰國的很多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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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世紀(jì)九十年代中晚期曾到過勐臘關(guān)累港，那時瀾滄江——湄公河航運非常熱鬧，中

國山東、河南的蘋果和很多輕工產(chǎn)品、貨物從這里源源不斷地運到老撾、緬甸、泰國，

湄公河沿岸的熱帶水果也一船船運到關(guān)累。

多年來，受2011年“10·5”湄公河慘案影響,這里的客貨水運也受到了嚴(yán)重沖擊。

2015年5月，我與中國美術(shù)學(xué)院雕塑系創(chuàng)作組的老師們來到這里，關(guān)累港已有些冷清。

關(guān)累港是云南唯一對外開放的水運口岸，隨著中老緬泰瀾滄江—湄公河航運合作機制的

加快推動，關(guān)累港的繁榮將會逐步恢復(fù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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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12月我們一行從磨憨口岸出境，沿昆曼公路入境老撾后，從那莫分路，

左行到瑯勃拉邦、萬象、萬榮，右行通往泰國清孔。老撾北部的公路基本是在山里

轉(zhuǎn)，一個彎接一個彎，到了會曬大家被折騰得飯都不想吃。一路上老撾風(fēng)景風(fēng)情盡

收眼底，田園村寨淳樸自然。那里的人熱情好客、禮讓善良，喜歡自由自在地生

活，織布、捕魚、撈青苔、曬谷子，孩子們在路邊嬉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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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從萬榮的一個村寨路過，集聚了很多人，非

常熱鬧，我建議停車看看。這時幾個中年人走過來對

翻譯小魯說，他們正在舉辦婚禮，請大家進(jìn)去喝酒，

熱烈的婚宴你一杯我一杯，搞得暈乎乎頭重腳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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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從老撾會曬跨過湄公河大橋，就進(jìn)到了泰國邊境城市清孔，清

邁的阿才已在入關(guān)口等我們。晚上住在清盛的湄公河岸邊，第二天清

晨拉開窗簾，河岸、田園和椰林一派清新，朦朧的場景好像在什么地

方見過，一想三十年前景洪的瀾滄江邊就是這個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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進(jìn)入泰國車子只能靠左行駛，平坦的昆曼路延伸到清萊、清邁和

著名的金三角，一路向南是素可泰、大城、曼谷和芭提雅。為了不

走回頭路，我們從曼谷到萬象返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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湄公河從老撾、泰國流經(jīng)柬埔寨，枯水季節(jié)洞里薩湖湖水經(jīng)洞里薩河流入

湄公河，補充了湄公河的水量不足。

那天來到洞里薩湖，湖面上漂浮著上百座的船屋，形成水上村莊。因湄公

河與洞里薩湖相通，與之相鄰的越南人不斷移民到這里，與柬埔寨人共同生

活，捕魚捉蝦，過著平靜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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暹粒是柬埔寨暹粒省省府，1861年，法國植物學(xué)家在叢林考察中，發(fā)現(xiàn)了規(guī)模宏大

的吳哥遺跡，使這座小城令世人矚目。從大吳哥南城到中央圣殿的寶塔，頂端皆雕有一

張張微笑的臉龐，雕像嘴角的淺笑平和而寬厚，這些神秘的微笑，沐浴在陽光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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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世紀(jì)末與克勤兄到劍川石窟，順道來到沙溪寺登街，那天正遇趕街天，集市

上非常熱鬧，各種土特產(chǎn)及農(nóng)副產(chǎn)品在這里熱情吆喝叫賣。夕陽輝照著黑潓江兩

岸，古戲臺好像依稀訴說著古鎮(zhèn)的過往。

后來，沙溪被列入世界瀕危建筑遺產(chǎn)名錄，曾多次來到這個“茶馬古道上惟一

幸存的古集市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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漫步四方街，馬幫雖早已已遠(yuǎn)去，思緒中總會感覺噠噠的

馬蹄聲還在回響，趕馬山歌的調(diào)子仍在空中回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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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76年年6月為編輯出版《云南邊疆》怒江專輯，我坐飛機從昆明到保山，

橙云兄從六庫開了輛吉普來機場接我。那天晚上住在怒江州招待所，半夜床突

然搖起來，我急忙跑起來到走廊上一看，天嘩嘩下著大雨，走廊上站了很多

人，說是龍陵發(fā)生大地震。

這時橙云夫婦打著傘來叫我，說去他們家住的草房躲躲，在外間搭張床給我

睡。那時州府剛從知子羅搬到六庫，大家還都在住在草房里。那次怒江采訪拍

攝近一個月，走了很多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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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年10月再次來到怒江，當(dāng)我站在怒江大橋旁，思緒萬千、往

事如煙。舊地重游，怒江峽谷的變化可以說天翻地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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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4年上初中的時候，同桌苗永明是

城子村的，常說起他們村及冒煙洞、石棺材

等地方的趣事，并邀約我放農(nóng)假去他家玩幾

天，但一直沒有成行。2003年楊永明、侯德

勛兩位老師探索自杞國蹤跡，約我到城子村

看看，才第一次到了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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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眾不同的瀘西永寧城子村，原是彝族先民白勺部的聚居地，明成化年間，

昂貴在這里建造土司衙門，形成府城格局。這里的近千棟土菇房依山而建，泥土筑

就的屋頂前后相銜，左右毗連，層層而上，只要進(jìn)入一家，就可以從平臺進(jìn)入另一

家，直至走通全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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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杞國這個云南歷史上的部落王國，建于公元1100年前后，滅于1257年，很難從史書

中找到它的身影。早年在瀘西金馬鎮(zhèn)楊永明老師家中，不久前在舊城鎮(zhèn)侯德勛教授的老宅

里，看過一些相關(guān)實物，似乎還能感受到這個古國的存在和興盛。流連在石林、阿廬古

洞，城子古村，拾起古國的一些只言片語、蛛絲馬跡，也許東爨烏蠻自杞古國的遺風(fēng)和遺

存，就藏在醉人的青山秀水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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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3年前采訪成昆鐵路在黑井匆匆住過一晚，那時沒有更多關(guān)注這個古鎮(zhèn)。2005年

為黑井做規(guī)劃，在這里往返工作了幾個月，才對黑井有了認(rèn)識。在黑井在日子，穿

行于那些古香古色的街巷，有時呆坐在五馬橋上，看著貞節(jié)牌坊，思緒常會漂移到

很久以前。

南詔、大理國時期，黑井先民掘池汲鹵，用釜煎鹽，他們用薪炭法制的鹽，為專

供王室的貢鹽。數(shù)百年后的清代，黑井鹽稅竟占到云南鹽稅的64%，1913年黑井建鹽

興縣，鹽稅一度達(dá)云南財政收入的46%，那時的黑井可以說是富甲一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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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的喜洲，四方街飄來陣陣烤乳扇和喜洲粑粑的香味，又一次來到喜洲。那天住在

董家大院，山茶怒放，院落舒展，大門飛檐斗栱。

傍晚靜悄悄，走廊后的一座法式小樓，典雅別致。我想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將軍樓，滇

西抗戰(zhàn)時期，中國遠(yuǎn)征軍的將領(lǐng)曾在這里運籌帷幄。

歷史悠久的大理喜洲，清末民初的喜洲商幫，孕育了這里的興盛繁榮。董家大院的主人

董澄農(nóng)出身貧寒，是云南實業(yè)的開拓者和先驅(qū)，抗戰(zhàn)期間還捐過一架飛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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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4年10月到宣威采訪火腿專題，那天到得晚，宣傳部來接我的范茂良說，

招待所已過了吃飯時間，叫我到他家隨便吃點。他切了盤香味撲鼻的生火腿叫我

嘗嘗，他說三年的老火腿可以生吃，吃了幾片還真是香。

第二天，縣食品公司經(jīng)理陳連俊帶我們來到火腿倉庫，那些長滿綠霉的火腿

正在發(fā)酵，一位老職工正用竹針插入火腿中，拔出后用鼻子聞聞，他們說是檢查

質(zhì)量。

宣統(tǒng)年間浦在廷創(chuàng)辦宣和火腿股份有限公司，雙豬牌火腿罐頭獲巴拿馬萬國

博覽會金獎，1923中山先生為宣威火腿題詞 “飲和食德”。這次宣威之行，有

幸拜訪了浦氏后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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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冬天，來到昭通城南簸箕灣的龍氏家祠，走進(jìn)宅院門樓，糧倉、月牙池、花

園、碉樓、網(wǎng)球場、護(hù)城河等設(shè)施一應(yīng)俱全。1943年龍云回昭通，在這里舉行過一

次隆重的清明祭祖。

被稱為云南王的龍云，是昭通炎山鄉(xiāng)人。云南陸軍講武堂畢業(yè)后從排長一路升至

軍長，繼任云南省主席后，1937年9月9日云南組建的60軍，在巫家壩誓師奔赴抗日

前線。龍云實行了一系列整改，發(fā)展邊疆經(jīng)濟(jì)，修筑滇緬公路，使云南成為中國堅

實的抗戰(zhàn)大后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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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世紀(jì)八十年代的一天，我走進(jìn)昆明五里多小學(xué)，早聽說這里有座賽典赤·贍思丁

墓，他是元代云南設(shè)立行省的平章政事，用今天的話說也就是“云南第一任省長”。

賽典赤官至一品，63歲被派往云南籌建行省，抵達(dá)云南后將原大理國地方政權(quán)，改

設(shè)行省遷往昆明。后來他鑿開石龍壩，疏浚螳螂川，修建海口閘，并主持盤龍江水系

工程，興建松華壩和與之配套的灌溉防澇系統(tǒng)，形成了云南歷史上規(guī)模最大、至今仍

在發(fā)揮巨大作用的系統(tǒng)水利工程。